枭白回了枭府,收拾好东西,就进了蒙鸿镯。
容曰正躺在床上看书,枭白突然出现吓了他一跳,“你要干嘛,突然出现也不说一声,欺师灭祖啊?”
枭白转了个身,面对着容曰,“这回不是。”
“......”
“你就直接说吧,你是不是来找我商量解诅咒的事儿的?”容曰收起了手里的书,坐起了身子。
枭白一点头,“是。”
“......你来让我给仇人解诅咒就不能客气一点吗?”
枭白翻了个白眼,“别装了师父,你从一开始就打算给人家解开了,你徒弟我要是没猜错这个女人可救了不止一条瑞兽的命。”那天陆山上台的时候枭白特意瞟了一眼容曰的表情,复杂里带着一丝感激的表情,再加上陆山的夫人是因为背叛龙阁而被下的诅咒,个中缘由,傻子都猜的出来了。
容曰被枭白气的拍了一下床沿,“你丫到底是属什么的?本公子想啥你都知道?”
“你徒弟我天生我才,你不行。”枭白晃了晃头,转身从血戒里掏出一张椅子坐了下去。
“那你都知道了还来干嘛?”
“来通知你明天戴面具去。”
“本公子才不带!本公子天生丽质!挡住了多可惜!不带!”一听见面具,容曰立刻炸毛。
“你以为去那好玩儿啊?那个女人没死之前估计周围都会有龙阁的人看着,要是被发现了你徒弟我可打不过他们,你就等着被抽筋扒皮吧!”
听了这话,容曰犹豫了半天才一脸不乐意的接过了枭白手里的面具,放在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