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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好了,这样就应该没有问题了。”头发已经染上了些许斑白的医师,已经不再年轻,被自己的小徒弟一路拉着从楼上跑下来,马不停蹄地为王伐清洗了头上的药膏,又使用温和的药膏缓和了王伐的症状,一阵忙碌下来,额头已经见汗了。
然后那医师转身,一巴掌打在等在一旁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转的张荣头上:“臭小子!我怎么跟你交待的?做实证的时候必须要我在场!你记性让狗吃了?啊?啊?啊!”
每“啊”一声,就有一巴掌拍在张荣头上,再多来几下就快打出一首曲子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铁老师!”张荣也不敢跑,只能抱头蹲防,连连应声。
虽然铁医师还继续拍了两巴掌,似乎是手打疼了,才甩了两下手,转回来对王伐说:“这位小哥,放心吧,已经没事了。真是不好意思,因为劣徒的失误,给你使用了并不完善的药品,让你受了伤,实在是万分抱歉。”说着,铁医师微微低头,以表示自己的歉意,“作为赔礼,对于你的这次治疗,我们会使用最好的药物,这次治疗,本医馆不会收任何费用。”
王伐的脸上的浮肿总算是消失了,但是头上的伤口依然有些瘙痒,他深吸一口冷气,连忙询问铁医师。
“哦,没事,这是我们的一点点赔礼,老字号生肌活血的药膏“春雨膏”,你头上的的伤并不算严重,用了春雨膏之后,很快就会痊愈了,现在的瘙痒就代表你的伤口正在生长,没关系的。”铁医师温和的解答王伐。
王伐总算松了口气,:“太感谢了铁医师,我刚才可真是吓了一跳。”
“实在是抱歉,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小哥你还有伤在身,就早些休息吧,我们也不打扰了。”铁医师再给了张荣一巴掌:“臭小子,跟我走!你今晚把《伤寒论》给我抄一遍,明早给我看!”
张荣抱着头站起来,什么话都不敢说,只能发出专属于学徒的像小狗一样的两声嘤嘤嘤表示抗议和绝望,然后跟着铁医师走了。
王伐躺着床上,看着张荣绝望悲伤的背影,发出了幸灾乐祸的“嘿嘿嘿”,心里总算平衡了,让你拿我做实验,活该。
等铁医师带着张荣离去之后,房间总算安静了下来,除了窗外并不明亮的月光,只有一盏小小的蜡烛闪烁。
王伐慢慢做起,靠在床头,看这地上隐隐约约的月光,心里浅浅的泛起了惆怅:“低头思故乡,唉,诗仙诚不欺我。”
王伐摇摇头,在这里自怨自艾毫无意义,还不如想想跟迫在眉睫的事情,比如,自己的金手指。
对,金手指,王伐已经有些确定了,因为巧合太多了。
他闭上眼,仔细的思索。
第一次,王伐在森林里祈祷,希望有人能来救自己和“父亲”于水火,然后不一会儿,那位持剑的女子就出现了,紧接着,自己就被什么东西砸晕了。
第二次,应该是在太平府,在旁观常青柏治疗洪镇山的时候,自已应该有“祝愿”一样的心情,希望洪镇山“吉人自有天相”,然后洪镇山似乎真的是没什么大碍,又紧接着,自己去拜访韩大师,又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砸晕了。
第三次,就在刚刚,自己为了测试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什么,又在祈愿自己的伤口能尽快痊愈,然后自己就用上了青木医馆的老字号药膏,还不用给钱,而代价就是,刚刚那样肿的跟个猪头一样。
e,一次两次就算了,最后那次,真的是自己主动的测试,也就是说,我真的有一个“金手指”?
啧,我就说,这穿越者怎么能没有个福利呢!
王伐一下子高兴起来,这金手指好像还不错,有偿许愿机么?
可是,如果是有偿的许愿机,这个代价是怎么算的?
如果是按照对我的重要性来偿付代价的话,第一次愿望可是救了命,却只是被砸晕了。
第二次不过是对别人的祝愿,结果我还是被砸晕了,这怎么说的通呢?
王伐冥思苦想,却又没有任何头绪。
思绪沉积在脑海,压得王伐眉头紧锁,终于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
春日的微风溜进了窗台,带着和煦的阳光在王伐脸上跳跃。
王伐紧缩的眉头被微风抚开,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嗯,舒服!
王伐懒洋洋的坐起身,抻了个懒腰吗,摸摸头上的伤口,似乎没那么痛了,再看看窗外的春光,心里暗自满足,一切都是这么美好。
“哼~嗯嗯,哼~嗯呢……”一阵雷鸣一样的呼噜声,打破了一切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