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瑶一愣，她恨他？
“君子诺，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男人轻启唇瓣，目光始终看着她的脸，“难道不恨我吗？这两年，我逼迫你做我的情人。”
君子诺犹然记得，刚要她的那几次，她每一次都是被他按在沙发上，以后入的姿势，承受着他的蹂躏和侮辱。
虞瑶显然也想到了这些，她久久的沉默。说实话，那些事想起来，不难受是假的。
但现在的难受，和以前不一样。
以前，她害怕他，厌恶他，所以觉得屈辱难堪。
现在，她是那么确定，她喜欢他，所以也就坦然了。
“君子诺，现在的我，不恨你。”虞瑶说的真切，“至少，你救活了我的弟弟，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君子诺淡淡笑了笑，意味深长，“如果，我没有治好你弟弟呢？”
虞瑶静默了片刻，才道：“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
不，她应该知道，其实，她很早就喜欢他了，和弟弟的病情无关。
“你真的，不恨我了？”
虞瑶轻轻点头，“嗯。以前恨，但现在不恨。”
君子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很晚了，你休息吧。”
“嗯。”
“帮我叫个女佣进来，我要去客房。”
虞瑶抿了抿略干燥的唇瓣，“好，我知道了。”
夜，深。
虞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不知道，君子诺为什么忽然问她那样的问题。
这样的他，真的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