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他的身后,两人一起进入到了巷子深处。
越往里面走,道路越窄,两侧的房屋也越来越多。
最后我们停在了一个小黑屋前面,阿克伸手敲了敲门,用南洋话说了句什么,我也没听懂,之后他打开门掀开帘子,我们一起走了进去。
整个房间里非常混乱,点着蜡烛。
我不知道这一些搞降头术的为什么不开灯?难道在这种黑暗的环境当中,会让他们变得更加敏锐吗?
阿克用南洋话和黑暗当中的人在交流什么,过了一会有一个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看起来四十多岁,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皮肤黝黑,和阿克的眼睛长得很像。她的头上还带着一块黑纱,遮住了额头,隐约似乎能看到额头下面好像有一块疤,我也不是很确定。
女人开口说话,是中文,谢天谢地,我能够听得懂。
她的语调听起来和我在机场里遇到的那个女人很相像。
“阿克,你带朋友过来了。”
阿克笑着应下,“是的母亲,这个是我朋友介绍来的,姑且也算是我的朋友,他中了降头术,想要请你看看。”
“坐过来吧孩子。”女人招手。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矮凳,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