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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陈大娃急忙去开门,门口的人急急地拉着他说道,大娃,你快去看看吧,鹤庆要被打死了!
啊?怎么回事?
陈大娃万分就惊讶,但顾不上再多说,他就被那人拉着直奔东山。
何月娘是早就躺下了,但一直没睡着,陈大年已经有几日没出现了,也不知道他在下头还好吗?明明就只剩下一魂二魄,却偏偏逞能去闯什么地府,找什么阎罗王干架?他……
忽然又想到,是她因为五娃的事儿义愤填膺,逼着陈大年担起当爹的责任,替着五娃申诉的!
我会不会是害了一只鬼啊?
害人已经是罪孽深重,若是害鬼,死后会不会给打入十八层地狱啊?!
越想越觉得烦躁,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在这时,外头的敲门声把她惊得从被窝里坐了起来,“大娃,是谁?发生了什么事儿?”
“娘,是老五叔,说是山上有事儿,我跟去看看!”
陈大娃临走回了一嗓子。
“娘,我听里头有秦鹤庆的事儿,那娃是个勤快懂事的,他傍晚明明已经回家去了啊?怎么又去了山里,我也跟去看看!”
陈二娃也穿衣裳出了厢房门。
“嗯,你等等,我也去!”
何月娘心里隐隐的不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右眼皮也开始跳动个不停,老话讲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啊!
等娘俩打着灯笼,深一脚浅一脚地到了山腰处小院,就已经看到院门口人影幢幢,不时还有人怒斥,是谁偷了我们家的金银花?你们这些坏胚,我要去县衙告你们!
是大娃的声音。
有人偷金银花?
陈二娃跟何月娘对视了一眼,随后加快脚步。
到了切近,就看到陈大娃被几个人团团围住,其中一个人手里拎着一把镰刀,一脸嚣张地怪笑道,“哼,陈大娃,我看你是被噩梦魇着了吧?谁偷你们家的金银花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们偷的?
“那你们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我们家山上干嘛?”
陈大娃是个老实的,被这人咄咄逼人的口气唬得有点底气不足,的确这山虽然是陈家包下的,但并不能阻止村民们在山中走动啊,他们若是来了兴致到山上打只野兔,山鸡什么的,他们陈家还真不好不让!
“我们睡不着觉,出来溜达溜达,看能不能打只野兔,不行啊?”
那人一脸不屑,“陈大娃,你就跟你那傻子三弟一样,脑子里一团浆糊,跟你说不明白,我们可得走了,哎呀,还真是困了,哥几个,我们走……”
“你们不能走!”
陈大娃往前一步的,挡住那人。
“陈大娃,你是找揍?我可告诉你,我们手里这家伙可不是吃素的,给你一下子,就够你在炕上躺上个三五个月的!”
他说着,举起手里的镰刀,刀锋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鹤庆昏迷前说了,你就是来偷金银花的,把偷了我们的东西还给我们!”
陈大娃并没有被他的凌厉给吓着了,反倒是一步近前,“拿来,不然你们谁也别想走!”
“好啊,我就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说着,那人就把镰刀真朝着陈大娃挥了下来,当然他是朝着陈大娃的肩膀去的,砍脑袋他不敢,但砍伤他的手臂,他却觉得一点没问题。
“我看你敢!”
何月娘冷哼一声,旋即手中攥着的一颗小石子弹射了出去,砰一声,小石子射中了那人的手腕穴,手里的镰刀一下掉在地上,他也瞬时疼得哇哇大叫。
“说,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何月娘一举镇住了其他人,气势十足地出现在他们跟前,一双带着煞气的眸子直逼那几个人。
“不……不关我的事儿,我是被他们拉来的……我啥都没干……”
有个胆子小的直接怂了。
“他们来做了什么?
何月娘冷声问。
“狗二不准说……“
带头的那个叫陈三,也是陈家族人,不过是陈通那一支亲近的,按照辈分他得喊陈通一声四爷爷。
陈三用眼神瞪狗二,不让他跟何月娘说话。
何月娘冷冷一笑,走到陈三跟前,陈三看着她,脸色惊惶,你……你想干嘛?
这女人白天朝着族长陈通丢磨盘的事儿谁不知道?
“大娃,二娃,把他的衣裳扒了!”
何月娘这话一说,陈家俩兄弟立时就过来了。
“你……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