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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这位老人家,你是怎么进去这铺子的?明明铺子大门的钥匙还在我们手里啊?”
最憨厚老实的陈大娃简直都懵圈了,他说这话的同时还扭头看了一眼何月娘,那意思,娘啊,咱们买的是这间铺子吧?不会是记错地方了?
何月娘点了点头。
对面那老头儿却脸色马上就变了,他那了拐杖狠狠地戳着地面,怒骂道,“哪儿钻出来的小兔崽子说什么浑话呢?这是你们的铺子?瞎了你的狗眼,你是看我们几个年老体衰,想要来这里骗我们的房子吧?呸呸,小兔崽子,我可告诉你,老子年轻的时候可是方圆百里出名的练家子,对付你这样的七八个没问题,识相的赶紧滚,别惹得老子动怒,那你就跑不了了!”
他骂声很高,很快就吸引了街两边的人,正在后厨包包子的朱老板也听到动静,听她儿子说是对面家具铺子出事儿了,她就急吼吼地跑来了,两手的面粉都没来得及洗干净。
“喂,不是,这哪儿来的他们啊?他们这是……怎么进去的?我怎么没看到啊?”
朱老板也懵了。
这铺子可是她极力推荐何月娘买的,真出了事情,那何月娘不会琢磨,是不是她伙同了家具铺子的前老板一起黑了她啊?
这……这……
她急得一脸汗。
“没事,许是误会呢!”
说来也怪,自打谈论要买这个家具店的时候,何月娘的心里就隐隐的不安,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事儿,包括今天早上从家里往城里赶,她那心还是七上八下的,可到了这里,见到了这几个恍惚从天而降的老人时,她的心倒忽然定了下来。
“大爷,我想问问,您说这房子是您的,您有房契吗?”
何月娘问了最关键的问题。
房契这会儿正好端端地放在她儿媳妇秀儿那里呢,那可是经过县衙盖了大印的真正的房契,她不信,这几个老人的手里还会有另外一本房契!
如果真是那样,那她就可以去找县太爷申诉了,你们这是什么办事机构,怎么会给一座房子开出俩房契呢?
“房契?我要那玩意干啥?”
那老头儿一脸不屑,“我要是有房契,还租的什么房子?”
“啥,你这是租的?”
陈家人跟朱老板齐齐地惊呼。
“哎呦呦,老太婆我耳朵本来就不太好使你们这大声嚷嚷的劲儿是想把我的耳朵彻底震聋了啊!”
那老妪捂着耳朵叫嚷起来。
“哼,你们把我老伴儿的耳朵弄聋了,我们就去县衙告你们!”
老头儿也恼了。
“不是,大爷,您能告诉我,这房子是谁租给您的?”
何月娘问道。
“还有谁?就是那个姓严的呗,他说了,主要我租的时间长,那租金一个月便宜十文钱呢!”
老头儿说道。
“严老板?他……那个王八犊子,他怎么敢这样做啊?”
朱老板气得开骂了。
何月娘苦笑,“朱老板,你也别气了,现在姓严的已经走了,咱们再说别的也没用了,再说了,真要去追那姓严的,跟他掰扯掰扯,可他具体是哪儿的人,到底往哪儿走了,咱们一无所知啊!”
“啊?那怎么就吃哑巴亏了?陈家嫂子,我……我可真不知道他是这号人啊?这事儿都怪我,唉,我怎么能办出这种事儿来呢!”
朱老板痛心疾首。
“朱老板,您别这样,我知道,您也是好意,既然事情出了,那咱们就想法子解决呗!”
“可是,我看这几个老的不成样子的,不太好对付啊,咱们也不能硬把他们赶走,万一他们往地上一躺,再赖着咱们,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