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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不是,跟那些黑衣人是不一样的,这人穿戴打扮就是有钱人家的管家,一副我家主子就能说了算的架势,我猜着他总不是吹牛的,所以就信了!”
胡友财说道。
“像个管家?”
何月娘的脑子里一下子就想起了陆福了,陆福平常穿戴打扮可不是就是有钱人家的管家吗?难道这回又是陆世峻在背后帮了自己?也不对,为啥背后那主使之人如此就听从陆世峻的呢?
再问胡友财,他也说不出什么来了,何月娘只好回家。
不过,好在这一回重修皮货铺的材料是买到了,小四开铺子的日子不远了。
这让何月娘松了一口气,不过想起胡友财的话,她又觉得心里更疑惑了,到底这事儿跟陆家有没有关系?
陆世峻对她的好感她不是感觉不到,正因为感觉到了,所以才想要对他敬而远之的。
不然上回去接小五,明知道陆世峻就是得月楼的二楼,她不会不上去见了个礼,这是最人做事最起码的礼节!
但她不能再跟陆世峻有更密切的接触了。
倒不是怕陆世峻会对她做出什么不可控的举动来,主要是她一个小寡妇,没怎么着那流言蜚语都能满天飞,更别说在跟某个男人走太近了。
就是这回则无先生在陈家的小院开了私塾以后,她都很少上山去了,她一个寡妇被人说道没啥,人家则无先生是个好先生,最注重清誉,她不能累及人家。
至于陆世峻,她觉得那就是个偶然经过这里的过客,他待腻歪了就会离开的,毕竟陆家大爷那是陆家如今的家主,不可能会把京城陆家所有的事情都放下,任他一个人在这里逍遥!
但今天这事儿得以解决,按理她是该去跟陆世峻表达一些谢意的。
此刻,她已经百分之九十确定那个去胡友财家里的管家就是陆福了。
陆福是听陆世峻的,所以,这一切还是陆世峻的功劳。
“大娃,跟我去趟山上吧,我有事儿跟先生说。”
她敲了敲车架,对外头驾车的陈大娃说道。
“嗯,好。”
陈大娃是从来不会对他家后娘的决定有什么异议的,当下就在村头拐弯儿去了东山的山路。
从何月娘包下东山后,她就雇人对通往东山山顶的山路做了整修拓宽,这也是为了采摘金银花时方便,不然马车上不去,收获的金银花全靠着人工背下来,那是一笔额外的支出,费力又费钱!
如今的山路,虽然不是太宽,但也可以供两辆马车堪堪地擦身而过,算是便宜的了。
马车停在半山腰的小院门口。
娘俩进院就碰到则无先生,他正背着手,在院子一侧的荷花池边驻足,不知道是在观赏荷花还是思虑学问?
“先生,我想……”
何月娘的话没说完,则无先生就递给她一封信。
“陆兄回京城了,这是他留给你的,你所有的疑惑都在这信里会有答案!你慢慢看,我去上课了。”
则无先生表情淡淡地看了何月娘一眼,转身回了屋。
“我们也回吧。”
何月娘没想到陆世峻竟会这个时候离开?
那就更说明了,这事儿是跟陆家有关系的。
问题是,到底是什么关系?
难道是……
回到陈家,她一个人在正屋打开了信。
信很快就看完了,也没多长,但字里行间都是一个男人对于他既定人生的困惑与懊丧,只在末了,他说,月娘,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其实你不允许也没用了,我也喊了,而且在梦里不止一次百次地喊过,我知道我太贪心,贪心想要拥有你,可是,正如则无说的,我又能给你什么呢?我很沮丧,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却还在这里心心念念地想要从你那里得到想要的,我很自私,我恨自己自私,但我控制不住地想你,请你原谅!
经此一别,后会无期!
不是我不想再重逢于你,实在是我太了解她,我不停止,她是不会罢手的!
只有我回到她身边,她才会恢复一个贵妇应有的雍容与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