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安邺道:“我们下车吧。”
今日下车的画面终是发生了质的的变化,虽说开口说话的是尉迟安邺,然先下车的却是丁零,至于尉迟安邺,那是十足的被丁零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一双手紧紧握着才走下车的。
等到自个安然落地,尉迟安邺牵了丁零的手,特意问道:“这下总该放心了吧!”
丁零却贼笑着说:“其实我是想抱你下车。”
“那要不我重新上马车去,你抱抱试试,看能不能抱得动?”
“你不怕被我摔了吗?”
尉迟安邺俯身过来,问道:“你舍得摔吗?”
丁零摇了摇头,肯定道:“不舍的。”
“你都比我怕,那我还怕什么呀。”
“尉迟安邺你真皮。”
“这不是仗着有你宠着嘛,不皮点怎么能对的起你的宠呀!”
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两人,一旁的追影要不是一手抬着小软榻,估计定然是会笑岔气过去的。
他是知道自家主子的随和性情,然却从未见过这般搞笑的场面,什么叫你抱抱试试啊,又什么是你都比我怕啊,还有那句不是仗着有你宠嘛,这是什么跟什么的节奏呀,难不成是在玩角色互换游戏吗?
天啊,这尉迟安邺还到底是不是原来的尉迟安邺了呀?
丁零望着这豪宅大院,不解问道:“我们不是该先去寻大夫吗?”
这时一侧的黑衣男子红鹰,上前回道:“请两位进院,大夫已经在内等候多时了。”
丁零“哦”了一声,转身看向尉迟安邺,赞许道:“你这手下办事周全利落呀。”
“那是。”尉迟安邺得意的回话。
果然,尉迟安邺与丁零进入主厅的时候,那大夫已经是在等候了,红鹰上前交代几句,便领了大夫过来,介绍道:“公子,这位便是帝都最好的大夫谢忠谢大夫。”
尉迟安邺回礼道:“劳烦谢大夫了。”
“客气。”谢大夫拿了红鹰手中的药箱正要为尉迟安邺诊治。
然尉迟安邺却挥了挥手,问道:“红鹰,疾风安置在了哪个房间?”
红鹰回道:“东厢房。”
“那就请谢大夫去东厢房,给疾风先瞧瞧?”
红鹰听后一愣,亦是不做反驳,便回头嘱咐了大夫,领路去了东厢房。
东厢房里,追影正在想办法喂水给疾风喝,见红鹰领着大夫进门,便立马让开了位子,以方便大夫为疾风的伤情进行诊断。
见尉迟安邺正欲行礼,却被尉迟安邺摆手制止了,丁零更是一把拉住了追影,抱怨道:“追影你就不嫌这里挤得慌吗,还行礼,是诚心想添乱是不是?”
追影顿时无语,便静静立于床侧,一双眼睛忙活在大夫与疾风两人身上,兜兜转转,满心焦急。
大夫细心查看了疾风的周身,问了些情况,这才拿出了叫人拿了纸笔,开了药方。
“这人伤的有些重,再加上伤情拖沓了这么时日,情况不是很乐观啊,现老夫开了方子你们且去抓药,每个时辰服药一次,一定要少量多服,应该三两日便会醒来。”
听着大夫的话,追影本想冲上前去问,不想丁零已经是一马当先拽住了大夫的衣袖,急急问道:“谢大夫,你说的不是很客观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