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德帝刚好对刚才的事比较感兴趣,问道:“你离得近,刚才发生什么了?”
曹安咂咂嘴,“吓人,真是太吓人了。刚才那队训练有素的士兵在开枪表演,可是开了不过五六枪,就听到一声巨响。”
他说着,嘴里发出啧啧地声音,“太惨了,真是太惨了,那些人都炸的焦黑了,那火铳更惨,都炸成两端了。”
仁德帝道:“这是怎么搞得?”
曹安笑道:“还能是怎么搞得,武器炸膛了呗。那些火铳制造质量有问题,火药装到膛里,枪身根本承受不住火药爆炸的力量,在里面就炸开了。要是炸了一个也罢了,一连爆了好几只,可见这兵器造的有问题。”
仁德帝眉角蹙了蹙,心里暗骂曹海天办事不牢靠,造个火铳造成这样,丢了多大的脸啊。
臣子这么不给力,让他脸上也无光了。
他忽然想到一事,问道:“原先的火铳怎么不炸膛呢?”
曹安笑道:“当然因为那是我干、爹造的啊,我干、爹的技术又岂是别人能比的?火铳这等精密的东西,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哪怕是一点不对,也会有很大后患的。”
仁德帝挑挑眉,“干、爹?你干、爹是谁?”
曹安道:“我干、爹当然就是羽林军大将军曹万节了。”
仁德帝“哦”一声,“你是曹万节的干儿子?”
“对啊,就是干儿子。”
他表情略带了几分天真,那张还略显稚气的小脸,配上这表情,还真让人看不出一点端倪。
仁德帝看他年纪尚小,也没往别的地方想,只微微一笑道:“你这少年,还真有点意思,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