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被这句明显塞狗粮的话给惊住了。
他小心翼翼的反问：“慕小姐？”
薄浅恩了一声：“除了她，还能有谁？”
明明还是那么漫不经心，可助理就是听出了一丝炫耀的气息。
他尴尬的笑了两声，看了眼手表，老实的说道：“少爷，这个点不算晚了。”
“而且，你平时这个点，也都还没睡觉的。”
所以啊，自己都做不到，总不能强制性要求别人做到吧。
薄浅把一杯咖啡喝完，总算来了几分精神，把罐子往垃圾桶一丢，头也不抬的反驳：“她不一样，她还小。”
还要长身体的。
助理在一旁忍不住笑了出来，遭受到男人不善的目光后，他才弱弱缩了缩脑袋：“对不起，少爷，我的意思是，你跟慕小姐在一起虎，总觉得变化了很多。”
助理平时除了工作上，其余很多时候，都没机会接触到薄浅的。
甚至连慕时念的面都未必能见到过几次。
但是，哪怕这样，他也可以看到薄浅一天天的变化。
薄浅似乎对这个话题，有了几分兴趣。
他随意的捞起一根笔，轻轻的转了两下，好奇的反问：“恩，哪里变了？”
助理不好意思的笑了出来，说道：“以前的时候，少爷你做事，是从来不会收敛的，从不给人留后路，这样，其实很危险的，很容易得罪人，你自己估计也知道，只是从来不说出来。你这样，难免让人觉得有点冷血无情，但是你也完全不在乎。”
“好像……连生死你都已经看淡了，很无所谓了，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少爷，比起以前，你更像是一个鲜活的人了。”
“会留余地，做事也没那么不择手段了……人跟人之间，总是会有缘分在的，你能遇见慕小姐，挺好的。”
薄浅有些意外，自己这个助理平时话少的可怜，没想到一说起来，居然还能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