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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我像刘姥姥一进大观园一样,一路看一路在心里惊叹。我的妈呀这一套房子得千万以上吧,这铁公主也太低调了,开着小破车平时还穿得这么朴素,谁能想到是个富豪呢。
车子在地下车库停好,吕一行领我们上了十九楼,刚出电梯,我又闻到了和办公室里一样的异香,我皱了皱眉:“吕老师,你到底在用什么奇怪的香?又是哪个大师告诉你的转运方法?”
她茫然地看着我:“什么香?”
我用手扇了扇空气,巴不得赶紧把这怪香从我鼻子边驱赶开:“你们都没闻到?”我看了看吕一行,又看了看唐樑。
后者一副威严大师的模样,丝毫没有动摇,反倒显得我像个笨手笨脚的徒弟。
唐樑的声音冷冷响起:“那是鬼香,是小鬼的恶念凝聚而成的,只有被人为禁锢圈养的魂魄才会有,香越浓,恶越重。”他看了一眼早已吓得紧贴墙壁的吕一行:“它会出现在你常待的地方,就像野兽留下标记。不过,一般人是闻不到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办公室会有,想必吕一行在办公室躲了好几天吧,小鬼怕找不到她,特意留下作案记号。
“走吧,吕老师,好好把它送走。”我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她走在前面带路。
她紧张地拿都拿不稳钥匙,哆嗦了半天才把钥匙插进锁眼,然后就躲去唐樑后边,示意我俩转锁开门。
扳动把手,门开的一瞬间,那股恶心的香味像有了实体一样一股脑涌出来,差点没把我熏昏过去,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稍微适应了一点,我才看到,整个房间已经不能用凌乱来形容了。
雪白的墙壁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血手印,红红的、小小的,放眼望去没有一件完好无损的家具,地板被抓得稀烂、台灯倒在地上、立式空调的扇叶不翼而飞、餐桌被掀了个底朝天、灯泡全是破碎的、满地瓷片玻璃根本无从下脚。
我的天啊,这是被刨了祖宗十八代的坟才能干出来的事吧,我小心翼翼地将碎片往旁边踢,试图清理出一条路来:“吕老师,你多久没回家了啊?这天天叮哐乱砸的,邻居不报警吗?”
吕一行早已跌坐在门口,连站都站不起来,神情恍惚,不断重复着“怎么会这样。”
唐樑毫不顾忌便往里走,踩得满地残余嘎吱作响,我赶紧单脚跳步跟上去,小声道:“大神,有什么抓捕想法?”
“还好这几日她没在家里呆着,”唐樑看了眼大门口:“不然就是和这个家一样的下场。”
脑子里已经开始浮现血肉横飞,尸块四散的场面,伴随着那股异香,让我有想大吐一场的冲动。
算了,吕一行不进来就不进来吧,反正人到场就不耽误我们干活。
逐一打开每个房间的门,都是惨不忍睹的场景,其中被破坏最厉害的是小次卧,哪还有个房间的样子,墙壁上血手印有深有浅,应该就像吕一行之前说的,有擦试过。从小次卧的窗户看出去,对面就是商业街,和办公楼。
我在垃圾堆里翻找得腰酸背痛,是在没耐心了,唐樑也找得烦躁起来,动作越来越粗鲁。我只好跑回门口让吕一行带我们去找具体供奉鬼仔的位置,可到了门口才发现,原本坐在门口的吕一行不见了。
我立刻冲里屋大喊:“唐樑!吕一行跑了!”
他匆忙出来,脸色一变:“不好,要出事。”
“我真是服了,她跑什么呀。”我记得狂按电梯按钮,不断抬头看电梯下行到哪里。
“可能是看到了什么,觉得自己不安全才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