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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沈旭眯起眼睛，也看向了顾凝。
今日他约见陆然，本来就是为了确定沈照的病情，确定沈照身体日渐好转，他当然是松了口气，可如今听着陆然说了这一番话，他对顾凝的医术来源也越发的好奇了。
查到的消息说，顾凝是照着母亲留的医书学的，但陆然却说的如此清楚，绝不可能自学成才，那顾凝便是说了谎。
她到底想瞒些什么？
“我……”顾凝抿了抿唇，知道事到如今，必须说点什么有可信度的话才行，“我的确不是自学的，那不过是为了让我哥哥安心才说的话。”
“所以，你哪儿学的医术？”陆然问。
“我这医术是有人教我的。”顾凝垂了垂眼眸，缓缓说道：“四五岁的时候吧，父母不在了……那时候傻，不知道去世是什么意思，觉得他们只是不回家，便总偷溜出去，想着能找到他们，有一次迷了路，跑到城外来，遇到了一个漂亮的姐姐，我的医术都是她教的。”
“漂亮姐姐？”
“嗯，瞧着二十多岁。”
“还有什么特征？”
“下巴上有一颗痣，耳垂下面也有一颗。”
“左边还是右边？！”陆然追问。
“我记得不清楚了——”顾凝想了想，说：“应该是左边吧。”
前世陆然早与自己说过，他出身眉山医皇一脉，他的师傅还有个同门师妹，医术都是一脉相承的，后来因为一些原因闹翻，那师妹就下山走了，再没回去。
而顾凝此时所说的特征，便是那个师妹的特征，她说的不算特别清楚，但该说的却全都说了，便是暗示自己的医术是那师妹所教。
果然陆然表情复杂：“她……她教了你多久？”
“一两年？”顾凝凝了凝眉：“那时候太小了，只记得我见她的时候还攀不上家中的秋千架，但是她走的时候，我已经能坐在秋千上荡着玩儿了。”
“那你知不知道她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