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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加好友这件事，乔米觉得挺意外，也没想到牟毅会是这么直接的人。
夹菜吃饭的空隙，乔米忍不住将手机藏在桌下，给霍洋发信息：「他突然加我微信，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霍洋总不能告诉乔米，今天牟毅才看那封情书吧？只能敷衍：「他都请你吃饭了，还不能加你微信？」
乔米眨巴眨巴眼睛，继续低头，「这顿饭怎么这么长，我好想快点结束。」
霍洋：「我想打问号，可以吗？」
乔米：「呃？」
霍洋：「和喜欢的人一起吃饭，难道不觉得时间短暂该好好珍惜吗？你是怎么会觉得漫长的？」
这个问题，让乔米陷入沉思。
牟毅放下筷子，抬眼扫视面前的两人，轻轻敲着桌子，“喂？你们两个是当着我的面在发信息聊天吗？”
乔米瞬间把手机扔回包里，和霍洋不约而同对视一眼，这样把牟毅当做空气还和霍洋打字聊天的行为，确实很不礼貌，随后尴尬笑了笑，“不好意思。”
“哈？你们在讲什么悄悄话吗？”牟毅神态轻松，给自己茶杯满上，随后抿了一口茶水，“不会在聊我吧？”
霍洋一脸认真看向牟毅，“在讨论你今天怎么这么帅。”
牟毅咧嘴爽朗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难得你说实话。”
这约饭继续进行中，乔米莫名感到一丝庆幸，庆幸霍洋也在，如果这顿饭只是和牟毅两人共度的话，乔米真的会觉得不自在。
饭局很快结束，霍洋口头上说去一趟洗手间，实则人却是朝着一楼收银台的方向走去的。
少了一个人，乔米竟觉得包房变得空荡了不少，低着头小心翼翼吃了一口糖醋排骨，对面传来牟毅的声音，“乔米，你的信我看了。”
乔米抬头看向牟毅，略显吃惊，送“情书”的事情发生在一个月前，牟毅现在才提起，难道他今天才看了“情书”的内容？
包厢里的时空就像暂停了一样，乔米还没反应过来，牟毅神色轻松，“慢慢来怎么样？”
慢慢来？
慢慢来是个什么意思？
乔米头大，捋了捋头发只好点头，“嗯，慢慢来。”她也知道，牟毅对“情书”的回复比较委婉，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一个“慢慢来”让一切变得留有余地，像是在告知乔米——之后发生什么皆有可能。
牟毅露出微笑，眼神很深，令人看不出他到底是何情绪。乔米小心翼翼呼吸着，心里期望着去了洗手间的霍洋赶紧回来。
“这道花椒醉鸡不错。”
相比乔米，牟毅的话要多些。
乔米再次点头，小口小口地吃着菜，大脑正组织着语言准备与牟毅聊天。
谁知道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牟毅看了眼手机屏幕的来电号码，那双明亮的眼眸忽然停滞了几分。手机的震动很快停止，本以为从此会消停，结果又开始在桌上震动。
同样的来电号码，牟毅亦是同意的眼神。
乔米放下筷子，双手端着茶盏喝了一小口茶水，慢吞吞地说道：“你……不接电话吗？”
牟毅如梦初醒，拿起自己依旧在震动的手机，“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按下通话键对于牟毅而言，仿佛是件很艰难的事情，他犹豫了很久，接通电话之后，电话那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牟毅半天才答应了一声，“嗯，那你在原地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