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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回过神,明白过来所处的情境之后,我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这样羞辱于我,觉得很有意思么?把我比作烟花女子都不如,是真心这么想的么?
心间忽而有些闷痛,大抵是有生之年从来没有遭过此等羞辱的缘故。
我心灰意冷地想着:这便是我的夫君啊!
我与他辩了一晚上,什么结果都没辩出来,还被羞辱成这样,这么造作究竟为了哪般?只得了个进退两难的结果?
想到今晚过后不知该如何与他面对,脑壳就生疼。
回了归府后,走也走不得。留下,还能不能与之前一般,他顾他的花前月下,我只管我的赏花弄月吟诗作画,做个归府的闲散神仙,互不打扰?即便能,我却也没心情了罢?或许,还会在心里整日惦念着我爹,郁郁寡欢?
我一时竟没了主意,总觉得许多事都在一夜之间变了味儿,再也回不去了似的。
越想越委屈,我的身子坐在地板上又一时半会儿动弹不得,如此悲惨情境,怎能不令我再次痛哭?
我的眼泪越掉越厉害,珍珠一样地大颗大颗滚落出眼眶,将我面前的衣裳都浸湿透了,连内里亵衣都被哭湿,黏糊糊地粘着我的皮肤甚是不舒服。
可我此刻,却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在我只一味地沉浸在可怜可笑的哭泣当中之时,我隐约听见了门口响起很轻很轻的叩门声。
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是归炘桠折返回来了么?
念头刚出,又被我瞬间甩头赶跑,而后唇边一抹自嘲的微弯。
怎么可能是他?他方才说的话那么凉薄,此刻怕是已然在快马加鞭回府准备与香儿快活的路上,又怎么可能回头找我?若真回头,岂非打自己脸?
怪我此刻无依无靠,只能是想到带我来这,却又丢下我一人的归炘桠……
可即便瞬间驳了自己的想法,下一刻,我却还是对人的心肠存了万分之一的期冀的。
于是我勉强止住了哭,去听门口是否真的有人在叩门,是否,是归炘桠回来了……
可等了好一会儿,却没听见有声音。
就在我以为这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幻觉,正准备回头放任自己继续哭下去之时,那叩门声却再次响起,并且明显用力了几分,像是怕我听不见似的。
而此次紧随着叩门声落下的,还有一个软玉般温和的男子声音,正小心谨慎地在房门口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