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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我忽而有些丧气地想着:不会我真就如此倒霉,连着摊上了事情?!连太平盛世下,也能遇上山贼当街打劫掳人么?!岂会真如此时运高么?!
若是真的,我……我必得做点什么自保!
我紧咬着牙强忍住了颤抖,并着双手攀上了窗沿,时刻准备着——若有什么变故,我便要由这车窗里跳下去!定不让自己受了屈辱!
然而,就在我做了最坏打算之时,马车却忽而又动弹了起来,并且往前缓缓行动着。
虽则看似无事了,我到底因着还没听见车夫回我话,一口气始终吊在喉咙口不上不下的,半天也不敢大喘气。
心中忐忑之时,车夫似是晓得了我的不安,他的声音终是在车前幽幽响了起来,开口安慰起我道:“无事。一个醉汉罢了。小姐可莫怕哦。”
我本想松一口气的。
可待我稍稍静下心,仔细一辨别——那车夫的声音虽则是压低了有些听着不真切,那话里却隐隐带着奇怪的笑意,且听着,似乎比之前年轻轻浮了些许?
我的脑袋里陡然懵了:难不成,这前后不是同一人么?
此刻生出的这一可怕念头,让我的心间又是好一阵狂跳!
该当如何?这可该当如何?难不成,我真得跳车么?车子可正在行进中,况且从小到大,我也没做过什么顽皮出格之事,这从高处往下跳的功夫,我可是一点儿也没有的……
一时间心里乱成一团。
可我又转念一想:兴许这只不过是我疑心病太重了,兴许……不至于到得了需要跳车的局面罢?
我忽而又镇定了下来,想着:不如去印证我的猜想,而后,再做决断?
打定主意,我便佯装若无其事地再次出声,与车夫攀谈了起来。
“哦。原是醉汉啊……那方才,他忽然闯出来,可有被伤着,吓着?你可有下去察看么?这要是没仔细,回头再来讹人,那也是有理说不清的。你说是么?”
车帘之外却又是好一阵静默。
许是怕露了马脚?我心下下沉得越发厉害了,也越发笃定了自己的猜想。
可我不能慌。于是我的眼珠转了转,便换了个说法,施以恩义。
“车夫,你怎么又不回应我?可是确实害怕?有为难之处么?若有,你只管告知于我,我、我家老爷会帮你的,他在这城中……是能说得上话的!”
说到归炘桠的时候,我还是露了怯。
他那人阴晴不定,我今夜才和他在青楼里搞得那般不愉快,他又怎么可能听我话说帮就帮的?无非是被我拿出来当枪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