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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琳、琳儿?!”
眼见木琳走了,小桃也走了,守门两个小厮一直躲得远远的,连我的喜春儿也迫于归炘桠的淫威而不敢靠我们太近,只低垂着脑袋傻愣愣地贴着府门墙根下站着,生怕被我瞧见了揪出来似的。
我有些气喜春儿的“不仗义”,白疼她一场了!
而这会儿,我更多的是心慌,脑子里嗡嗡地只想跟在木琳的后脚离开。
我想着:虽则人前归炘桠不会现出原形,很是能装的人模人样的,可若真要与他独处一室用膳……我才不信他的鬼话只是用膳!别是又想了什么幺蛾子来折磨我罢?
他那想一出是一出地折磨人的样子,说到底,我还是很惧怕的!
我还怕,等会儿必是无人来搭救于我了……
昨日夜里亏得有木琳来搭救。可这次,我亲眼见着方才木琳那痴迷的样子,想来她是不会再去理会旁的事情,就连雷打也阻止不了她要去研究字帖。
一想到我在归府之中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眼下是不能指望了,我的心中忽而充满了绝望。
其实,一同用膳明明是夫妻之间最寻常简单不过的事情,我都能想成了如入虎穴,可想而知,归炘桠给我带来的阴影着实不小……
我越想越害怕,越是想奋力挣脱。
奈何归炘桠的手捏着我的手实在紧得很,让我怎么拽也拽不出。
我甚至还有种错觉:他这是准备把我的手捏碎了好出气罢?
可越是挣脱不开,我便越是想挣脱,骨子里的执拗让我那“破罐子破摔”的气性,又开始熟门熟路地涌上心头。
我心想:横竖是不对付了,索性把他惹怒算了!
于是下一刻,我便咬着唇仰起了头,目光溜圆地瞪着归炘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