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秩道：“那你敲敲门试试？”
程广智又吃了一口：“敲过了，她说她要洗澡睡觉了。”
李秩道：“那我问你，你确定她是你女朋友吗？”
程广智理所当然地道：“当然啊，你没看我们多亲密！而且她什么都跟我分享，她的喜怒哀乐，包括她的家庭状况，你说这是不是跟我毫无保留？”
李秩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然后呢？”
程广智道：“我怎么忍心让她吃苦，于是转了一万块钱给她，让她改善生活。然后她很感激我，说将来一定还我。”
李秩抓狂：“然后你肯定说不用还，对吧？”
程广智道：“当然啊，给女朋友的钱能要她还吗？这不是扯吗？”
李秩心想这才是我熟悉的程广智：“那你觉得她对你好吗？”
程广智兴奋道：“当然啊，每天都陪我聊天，还主动来我公司关心我，真是太贴心了！”
李秩叹了口气：“那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程广智道：“我本来想让你帮我想个办法叫她出去吃饭，现在看来是没希望了。不过我怕她什么都不吃会饿坏，于是泡了两碗泡面，我想让她吃一碗，你帮我想想办法呗？”
李秩骂了一句：“死舔狗，滚蛋！”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学校为李秩、钱子越和苏念举办了一场小型的表彰大会。
洛清歌在台下，兴奋地鼓着掌，仿佛台上那个闪耀无比的人是她。李秩望着那个满眼兴奋的她，心中幸福感满溢。
多日不见的林锦言也在台下。她比原来清减了些，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静静地看着李秩，眼中一如既往的清冷。
李秩很想问问她最近如何，却被人来人往挡住了视线，表彰大会还没结束，她已经消失在人海。
他心中怅然若失，拿出手机给程广智打了个电话：“程大智，你现在干嘛呢？”
程广智哼哼一声：“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昨晚上竟然挂我电话！”
李秩道：“我不想听你的感情问题，你自己开心就成。”
程广智突然兴奋起来：“我们今天一起吃了早餐和午餐，一起看了电影，升温很快！”
李秩无奈道：“行吧，你开心就好。”
程广智还待说什么，李秩毫不客气地打断他：“最近公司如何？”
程广智一听说公司，立刻正经起来：“最近公司已经步入正轨，房源的搜集和品牌效应的推广正在稳步进行，同时也有不少入职的房产中介已经开单，本月的账面亏损有望进一步缩小。不过呢，目前还有一个问题正在慢慢显现，就是中介人员的整体素质还有待提高，进行中介服务的过程中存在很多不正规的话术，这无形中会对公司形象和合规方面造成一定影响。”
李秩没想到这二货提起工作来还是头头是道的，不禁对他还是有些刮目相看，看来这货对这个还是认真了。于是他想了想，道：“这个人员素质问题解决起来比较麻烦，不过我们一定要加强对员工的培训，将可能存在的问题掐死在萌芽中。”
程广智点点头：“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培训的话一是占用时间，而是提高了成本，所以我还没拿定主意。”
李秩坚定道：“搞，一定要搞，这是为以后长远发展必不可少的。”
程广智道：“行，那就这么定了。”
李秩这才道：“对了，林锦言最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