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电话亭的路上，王煜心中一直在默默思索着开心消消乐的各项细节。
开心消消乐虽然只是单机小游戏，但操作简单，几乎不需要任何游戏基础就能玩。这也是其成功的诀要。再加上闯关容易、视觉冲击力强、声音刺激、特效炫酷，而且还宣称永久免费，诸多因素叠加在一起，才成就了它的传奇。
王煜这么了解开心消消乐，是因为几年前想在业务上搞定一个女总监，但对方完全不给他见面的机会。
后来王煜了解到对方痴迷开心消消乐，于是好不容易加上对方好友后，耗费大精力成为了对方开心消消乐好友榜中的第一名，引来了女总监的主动询问。
后续自然不必说。
……
很快，来到了电话亭。
王煜取出杨姗姗给他的纸条，拨通了上面的电话：“姜先生，是我。”
自从昨天王煜离开后，姜文耀便处于极度的焦虑中。
从小到大，这位天之骄子短暂的人生中还没有遇到过大的挫折，结果王煜冷不丁给他来了当头一棒。
焦虑了一晚上，姜文耀心中的害怕终于还是战胜了欲望，他不敢冒险。
不过虽然王煜说的吓人，但他还是不可能全信对方。
万一王煜是危言耸听呢？
所以冷静下来的姜文耀打算做两手准备：
第一，自己先将外挂卖出去，或者交给别人管理，他不再亲手操控。如此一来，即使到时候官方打击外挂，他哪怕不能全身而退，也能免了牢狱之灾。
第二，他决定跟王煜合作一次，但不会加入对方阵营。若是王煜真的有能力，他才决定深入合作。若是王煜能力不行，他再另谋生路。
心中做了决定，姜文耀开口：“王先生，感谢你昨天的提醒。能告诉我你想要做什么项目吗？如果我有时间，可以考虑帮你一次。”
王煜瞬间明白姜文耀对外挂还未死心，他笑了笑道：“姜先生，不考虑跟我一起合作共事？我出钱出方案，你出技术。”
姜文耀说：“抱歉，暂时不考虑。”
王煜没有继续劝说，他知道姜文耀这样的天才都有着特有的高傲，自己说的天花乱坠也不会打动对方，除非项目做出成绩后才能让这些家伙心服口服。
当然，对方也有高傲的资本。
今天自己花了点时间调查了姜文耀的背景。对方当初高考拿到了688分、数学满分的成绩，被清华计算机学院录取。可姜文耀最后却进入了北理工深造，在北理工时，姜文耀连续两年参加高校计算机大赛，并且力压清北选手拿到了科技创新一等奖。这才是王煜认可对方能力的原因。
他之前的打算是和姜文耀合作。
既然现在暂时断了合作的可能，那么只有出钱请对方了。
王煜直入话题：“我需要开发一个单机休闲类小游戏。”
姜文耀说：“能否详细讲一下？”
王煜将开心消消乐的操作模式简单叙述了一遍。
姜文耀只是略一思索便想通了游戏的关键，他开口道：“游戏的逻辑听起来很简单，没有多少技术难点，我这边的确可以做。不过我先提醒你，若是你请我做这款游戏的话，我的收费不会太便宜。”
王煜问道：“收费多少？”
姜文耀开口：“五万打底，具体要看你出的策划方案。而且按照你说的无限关卡模式，第一轮我只会开发前十关，超出十关另外报价。”
五万……
王煜皱眉，这个价格的确太高。03年的五万块，等同于许多中高级技术员工一年的工资收入了。
开心消消乐的开发技术含量并不太高，他相信普通的研发员工两三个月便能够开发出来，再加上其他员工的开支，换算成成本也就一万块出头。
王煜正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