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制药物——不管是救人的药还是害人的药，为了更直观的检测药效很多药师喜欢在活人身上进行实验。
从前的杜仲便是——
就连南宫离都曾是他的药人，虽然侥幸保住了性命但身体一直孱弱。
不止药人，杜仲还培养了很多不知作何用的毒人，当初梵净山下还被十二寨的灵娘捡了个回去。
如今的幽精也是——
余幼容想起了在应天府秦淮河见过的那些杀不死的怪物。
他们两人都是天清教的护法，再加上一个擅长制香的虞相思，说不定这三大护法炼药制香的方法皆是出自同一派，更甚者，他们极有可能在谋划同一件事。
余幼容不由又想起襄城的浮生塔，应天府的慈幼局。那些被关在大铁笼里等着吃福寿丸的教众。
那些天天泡药浴的幼童。
而襄城的胡二爷和应天府的何佐贤不都是天清教的长老吗？当初身处其中没想过这些事有什么关联，如今再回头看，事事件件如法炮制。
依照这一两年发生的事情。
杜仲和幽精他们的毒人应该是炼成了的，还在大明各个地方以残害不同的人进行试炼……
毒人——试炼——天清教——出云国——
这些词在余幼容脑中来来回回走了一遍又一遍，至于这些人到底在谋划什么事，也不难想。
定然是危害大明的事。京郊行宫里的那位不一直想着改朝换代嘛。
想得多了，思维也活络了，随即余幼容想起了那个被她一把火烧个精光的死士基地，当初她和安妙兮楚禾他们也天天被喂食各种药。
如此一致的行事作风，她不想往天清教和出云那边想都不行，她想的入神，旁边萧允拓也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