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她的过去,甚至连云千流都查不到,她,或者是她背后的人,绝不简单。
两人刚踏出水云台斑驳的门槛,站在台阶上的萧允绎迎了过来,他接过余幼容手中的伞,合起,又将自己的伞移向她头顶上方,而后三人才一同朝前面走去。
“问的如何?”
君怀瑾答,“那婆婆的嘴比预想中要严,什么都不肯说。”
只问了一句萧允绎便没再说话,还是余幼容接着问,“仁心堂那边怎么样了?有探到新消息吗?”
“仁心堂近期确实在为军营制药。”
君怀瑾说着看了眼走在余幼容另一边的萧允绎,“殿下应该知道,今年秋猎皇上定在了上林苑,那儿距离京城较远,届时四殿下和秦将军领兵护卫,仁心堂制的药就是为那时准备的。”
萧允绎微微颔首,默认了这件事。
君怀瑾语调有些不明,“到时候仁心堂的那位东家,也就是那位军医,也会随行一同前去。”
一直没什么反应的余幼容听到这儿才有了些表情。
“看来他与四殿下的关系确实不寻常。”要知道秋猎这种皇家大型活动,连皇子、朝臣、嫔妃都不是想去就能去的。
一名军医随行?还是一名在民间有医馆的军医——将太医院的御医放在了哪里?
“什么事一旦牵扯到皇家便不算是小事,君大人暂时别派人去南山巷了。”立场不明前,宫里的那些皇子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还是那句话。
如果只有她一人她可以什么都不顾,但这件事是君怀瑾冲在最前面,她就不得不为君怀瑾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