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怀瑾轻轻踹了两下倒在地上的人,除了用刑他还没做过这么粗鲁的事呢!老元头又何尝不是?
所以根本不敢下重手,就怕闹出人命。
确定人晕了,老元头催促君怀瑾,“崔文远做了我好几年的弟子,我这张脸他太熟悉,就只能你去了。”他拍了拍君怀瑾的肩膀一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语气。
“务必探清他们在图谋何事!”
君怀瑾余光瞥了眼老元头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有种被当枪使的感觉,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换好小二的衣服,君怀瑾在老元头面前转了一圈,“我这张脸也不像小二啊,哪有——
哪有长得像他这么好看的小二——
一句话还没说完老元头二话不说扣了块地上的土就朝君怀瑾脸上抹,抹完拍拍手很是满意。
“这下像了。”
二楼。包厢中胡二爷和崔文远面对面坐着,见有人进来立马停住话,一瞬不瞬的盯着进来的人,君怀瑾低着头将茶水点心瓜果放到桌上,又低着头慢慢退了出去。
一直将门重新关上,才吁出一口气,心想这两人还挺谨慎。
他拎着托盘往前走,路过旁边包厢门口时一个侧身拐了进去,放下托盘就去找能听到隔壁声音的位置。
好在隔开包厢的并不是厚实的墙壁,而是屏风加帘子,刚好可以藏身其间。
“你最近怎么回事?动静这么大也不怕捅出娄子。你老实交代,沈夫人和侯夫人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起初崔文远根本没将五行案子往胡二爷身上想,何况那段时间他人也不在襄城,可瞧他如今做的事没法让人不多想,“是沈家绣庄和汀兰水榭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