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崔文远!当初在国子监时就是个圆滑性子,没想到如今昏庸至此!”
元徽将手中的信重重拍在桌上,示意其他几人去看,离得最近的君怀瑾主动将信拿起念给其他几人听。
念完信,几个人心思各异。
萧允尧纳闷,“他们不是去应天府,怎么又跑去了辽东?”
君怀瑾接话,“应该是中途发生了什么事。”他抬手摸了摸下巴,“这个案子确实玄乎,若太子殿下和陆爷不懂天干地支,怕很难看出其中有古怪,可惜我不在辽东。”
温庭则催促,“信是六月二十一寄出,如今已是第三日,祭酒赶紧给老师和殿下写荐书吧。”
“行,我这就写。”
君怀瑾略一思量,“我也写一封,将殿下和陆爷引荐给崔文远的目的是查案,光祭酒写与案子无关,就说他们俩是我大理寺的人,此番前往辽东是为了历练。”
萧允尧点头,“这个主意可行。”
元徽和君怀瑾先后去写信,小十一看得心里痒痒,也趴在一旁写起来。于是六月二十六这日,萧允绎和余幼容从回春堂回到客栈便收到了一封厚厚的信。
打开信封,里面共有六张信纸,皆是不同笔迹。
依次是元徽和君怀瑾写的荐书,萧允尧和温庭写的家书,后面竟然还有小十一和关灵均写的闲话。
就很离谱——
有了元徽和君怀瑾的荐书,余幼容和萧允绎一刻不耽误饭都没来得及吃上一口便去了襄城衙门,这个时间早就过了酉时散值时间,衙门的大门紧紧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