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那片花田,锦琼天兴致很好的坐在田埂上喝酒,余幼容到时地上已倒了好几壶空酒坛。
余光瞥见走过来的黑影锦琼天边挥手边将酒坛中的酒一饮而尽,空坛子就随手扔在田埂上,她拿起一壶新的。用嘴咬开上面缠着的红绳,另一只手拍拍身旁的位置。
又饮了一口才说,“知道你不喝酒,我就不管你了啊!”
约他喝酒不过是个说辞罢了,相识这么多年锦琼天还是清楚枯叶的习惯的,无论何时,滴酒不沾。
曾经云千流想要强灌,后来怎么着来着——
被霍乱痛扁了一顿!
那时霍乱说的话她还记得呢,欺负他大兄弟,也不问问他的大刀肯不肯!
锦琼天又闷了一大口酒,呛人的辛辣随夜风飘了很远很远,那个时候他们几个人多好啊——
转眼间就剩下他们三个了。
锦琼天擦了擦嘴角的酒渍,也不管淌到脖子上的,长叹一口气念道。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音落又自嘲,“若是霍乱在,该笑我矫情了。”
她眼中落寞转瞬即逝,很快便掩住脸上神伤笑得千娇百媚,“我师妹那儿的媚香准备的差不多了,大概明晚我就会离开襄城,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你自己多保重。”
“你师妹是虞相思?”
余幼容直截了当问出口,锦琼天稍愣,片刻又恢复正常神色。